第177章 我要你偿命!
书迷正在阅读:年代1960:穿越南锣鼓巷,、九星镇天诀陈复生慕真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陈复生慕真九星镇天诀小说免费阅读全文、九星镇天诀、遨游仙武、奇侠系统、我的冰山美女总裁、崩仙逆道、故障乌托邦、离婚你提的现在哭着想复婚萧天陈若雪陆锦瑶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沐云书正好奇蔡弋德到底怎么样了,这时候两位衙役匆匆赶过来朝着府尹大人摇了摇头。 人是抬到京兆府之后才咽气的,死之前嘴里还骂着“贱妇”。 蔡夫人听闻长子就这么没了,瞬间痛哭起来。 被捆在地上的娄燕婉也傻住了,她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不敢相信衙役的话,那一剪子她分明没用力气的! 娄燕婉想为自己辩解,奈何嘴里早就被人塞了棉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向沐云书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希望沐云书能为她辩解一二,从前蔡弋德打她的时候,这弟媳会为她上药,会安慰她,帮她想办法回击。 可现在,沐云书却只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没有任何感情和温度,任她像一条死鱼般地在地上挣扎。 娄燕婉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因为在这一刻她才发现,没有人会站在她的背后帮她了! 蔡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得知是娄燕婉刺死了她的儿子后,她哪里还顾得上形象,扑到堂上死命朝娄燕婉身上抽打起来。 “你个贱妇,你个贱妇!当初你就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才嫁到了我们蔡家,为了脸面我才不得已让你进了门,你这个害人精,你害死了我儿,我要你偿命!” 蔡夫人哭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府尹大人敲了好几下惊堂木都未能叫蔡夫人停下,最后还是让衙役上前将蔡夫人拖了下去。 案子已经很明朗了,娄燕婉雇人诬蔑勒索沐云书,被揭穿与人通奸后激愤杀夫,此种行径实在恶劣,府尹大人并未犹豫,直接判了绞立决,冬至日处刑。 而那叫王五的赌徒以同党论处,被判了刺字流放。 娄燕婉当然是不想认罪的,可她根本就没办法挣脱押着她的那些衙役,就像当年没办法挣脱娄家这个枷锁的沐云书一样。 当娄燕婉在认罪书上印下手印后,这场闹剧才算是真正的落了幕。 蔡家并没有就这样消停下来,但这些都跟沐云书没有关系了。 收监的收监,留问的留问,其他人便都被请出了衙门。 瞧着蔡家人将蔡弋德的尸体带走,沐云书也坐回了马车。 天色已经晚了,街道上的灯笼都亮了起来,墨归抿了抿唇,对身边的阿泗道: “一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一定会害怕吧。” 阿泗怔了怔,害怕?谁?沐娘子么! 开什么玩笑! 娄燕婉刺伤蔡弋德的时候他都吓了一跳,可他分明瞧见沐娘子眼睛都没眨动一下! 可见爷那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看过来,阿泗嘴角抖了抖,立即点头道: “是,肯定害怕,这会儿估计在马车上哭呢,爷,您好人做到底,要不送沐娘子一程吧!” 看着爷微微上扬的嘴角,阿泗仿佛看到了自己马上要飞涨的月钱,甚至觉着自己可以改改名字,不叫阿泗,应该叫懂四儿! 于是他再接再厉道:“谁知道那娄燕婉还有没有同伙,万一在路上打击报复怎么办?!” 墨归觉着阿泗的戏有些过了,正想出言叫他不用再说下去,可这时一名皇城卫的干办骑马奔了过来。 看见墨归,李干办急急跳下了马,冲过来禀报道:“指挥使,宫里出了事,官家请您进宫一趟!” 马车离墨归的距离并不远,透过车帘的缝隙,沐云书瞧见墨归皱眉朝她看了过来。 心头莫名的被戳了一下,她忙开口道:“有我大哥在,不会有事的,小公爷自便就好!” 骑在马背上的沐乐驰也点头道:“是啊小公爷,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您了,我会保护好妹子的!” 墨归仔细看了沐乐驰两眼,转过头对阿泗道:“还是派两个人跟着吧。” 阿泗点了下头,立即去安排了。 沐乐驰:…… 什么意思?他被嫌弃了?! 既然是急事就耽误不得,墨归对沐云书安顿了一句“小心”,便掉转马头,带着阿泗策马没入了夜色之中。 小公爷离开后,宝珠忍不住感叹道:“小公爷人真好,这点小事都会亲力亲为,别人都说他是魔刹鬼,奴婢却觉着小公爷面冷心热着呢!” 说着,她又凑到沐云书身边低声道:“小姐,您说怎么那么巧,每次您有危险的时候,小公爷都会赶到?” 沐云书忙堵了宝珠的嘴,然后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道:“别痴了!小公爷这几日在秋水胡同这般办案,凑巧而已!” 宝珠知道这事不能乱说,不由吐了吐舌头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是,真的会有这么多凑巧么? 墨归离开后很快就进了宫,在神武门下了马,匆匆朝仁明殿而去。 到了殿外,就见众人都沉默地站在那里,表情异常凝重。 随墨老夫人一同进宫的纪氏见到墨归后立即迎了上来,关切道:“知许,你过来了!” 她表现得很关心墨归,让周围的皇亲们都觉着她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继母。 墨归却没理她,直接越过她走到了祖母面前,低声问道:“祖母,皇后娘娘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倒了!” 墨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一脸愁容地道:“我听闻前两日娘娘自己在阁楼上坐了一夜,染了风寒,几位太医过来瞧了,说娘娘本就肝郁气滞,阳虚气衰,恐怕……” 听到这声“恐怕”,墨归心口猛地一缩,朝寝殿的方向看了过去。 墨老夫人拍了拍墨归的手臂,“娘娘想见见你,你进去后别让她着急,什么事都先应下吧!” 墨归觉得喉咙发苦,方皇后是她母亲的手帕交,对他如亲侄儿一般疼爱,她从未与谁红过眼,从来都是温柔得体的,这样一个人为何要经历这么多痛苦呢? “孙儿知道了!” 墨归轻轻应了一句,这才卸下佩剑和衣甲,进了殿去。 景德帝穿着一身绛罗公服,一看就是散朝后便来了仁明殿,连衣裳都没有换。 香炉里的香随风飘散在景德帝身周,看不清是青烟的颜色,还是他发鬓已经染了白。 听到脚步声,景德帝抬起头朝来人看了过来,见是墨归,他眉头舒展了一些,轻声道:“你来了!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