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下面我简单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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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中了!” 老板深受感动,内牛满面。 巫海也不跟他客气:“我都唱了一晚上了,老板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就给我打包一打肉饼带回去当夜宵吧呗。” “好好好,木问题!” 老板把剩下没卖完的全给他打包了。 还吃夜宵啊? 金凤想,你再吃,爬1o座山也减不下来肥咧。 如果唱歌能减肥就好了,那个比较适合你。 不过没关系,只要不影响健康,你胖成球也不影响我稀罕你! 巫海一手拎着摇摇晃晃的肉饼袋子,另一只手牵着金凤压马路,不时还打个饱嗝,猪肉大葱味儿的。 奇怪,这饱嗝它倒是蛮听话的,你看刚才唱歌的时候它就乖乖不出来,现在积压的全出来了,一个接一个。 也许是因为巫海对音乐太过投入感动了天地的缘故,他只要一唱歌,别说饱嗝了,哈欠、喷嚏、咳嗽、p,还有大号小号从来都不光顾,非常给面子的,但是通常唱完之后他需要第一时间找厕所。 等他打完嗝,金凤让他再把肉饼那歌专门对着自己唱一次,巫海满足了她:“就是专门给你写的。” 金凤听完忽然扭头:“诶不对啊小海子,你这歌词写得有点儿问题。” 她喜欢管巫海叫“小海子”,谐音就是“小孩子”,她觉得巫海单纯的就像个儿童,这也是自己喜欢他的原因之一。现在这个社会,还有几个成年人能像小孩儿一样纯真地活着? 巫海:“什么问题?” “你看啊,这句,‘吃一口你烙的肉饼/再辛苦都不觉累’,”金凤两手一摊,“肉饼既然是我烙的,你啥都没干上来就吃,当然不会累呀!” 巫海沉默半晌:“对呀,你烙我吃行。饼要是我烙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累呢?光和面就得累死我。” 金凤笑得花枝乱颤:“没事儿,有我呢,我去学学,烙给你吃。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上烙饼就可以了,辗转难眠多想想我。” 巫海:“呵呵呵,这个可以有,我经常在床上一边数羊一边烙饼,以后不数羊了,我数金凤儿,一个凤儿,2个凤儿,3个凤儿,zzzzzz~~” 巫海走着走着忽然打起了呼噜,爬山对他来说太累了,吃饱了更困! 金凤用力摇醒他,霓虹灯下的马路边回荡着金凤的呼喊“喂喂喂,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睡呢?怎么可以夜宵还没吃就睡呐!” 夜宵? 巫海一听有夜宵,立马睁开了眼睛...... 金凤没有食言。 不久就安排暂停西点业务3天,天天系着围裙看着菜谱在面粉堆里打滚儿。 摸爬滚打终于学会做肉饼了,兴奋地打电话:“小海子你来我家,我有东西给你看!” 巫海颠颠儿地去了。 金凤神秘兮兮端上来一个盖了盖儿的盘子。 巫海以为是她新研的饼干,还挺有兴趣的,因为她烤的每种饼干都好吃。 结果打开一看,巫海龇了龇牙。 里面的东西说实话闻着还行,就是形状有点儿奇怪,猪腰子形的。 颜色也有点儿奇怪,有一半的面积,颜色也像猪腰子。 原来是她刚烙好的肉饼! “小海子你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鸡不鸡冻!” 金凤递给他一双筷子,闪闪光的眼神充满期待。 “吃啊,趁热赶快吃,尝尝我的手艺咋样?” 巫海凝视了3分钟,各种下决心,各种绞尽脑汁寻找下口的地方,最后终于眼一闭心一横,大义凛然地咬了下去...... 然后脸色由红润转而更加红,特别红,级红,然后紫,然后又转绿。 金凤的眼珠滴溜溜地望着他。 巫海都快忍出内伤了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找了个垃圾桶,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都无私地还给了大地母亲。 金凤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小脸儿变得很难看:“有那么难吃吗?” 大难不死的巫海抬起头,比哭还难看地笑着说:“挺好吃嗒,很有创意,我只是,我只是肚子不太舒服。” 金凤奇怪地问:“肚子不舒服难道不应该去厕所吗?” 巫海无言以对。 金凤:“好吃就多吃点儿啊!” 巫海心里叫苦连天。 金凤自己撕了一块:“好吃我也尝尝。” 巫海惊问:“原来你还没尝啊?” 金凤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想把第一口留给你吗?” 结果尝了一口之后...... 她也毫不犹豫地还给大地母亲了:“哎呀,那啥,我应该是不小心把糖当成盐了!这不是做西点做顺手了嘛!” 她毕竟是个西点师,蛋糕饼干啥的用盐量很少,但都是上百克上百克地用糖,用习惯了。 巫海强忍不适:“不要紧不要紧,你这种钻研和奋斗的精神还是相当可嘉的,再接再厉!” 一个愿意3天3夜放下工作,努力学着给自己烙肉饼的女人,巫海断定她是必须值得娶回家的。 自己选的媳妇儿做的饼,就算再难吃,自己哭着也要吃下去! 金凤第一次去巫氏大宅,巫海只说带个朋友回来吃顿家常便饭,他想在亲切祥和的氛围里把金凤介绍给家人,而不是在全家人审视罪犯般的目光里。 结果呢,没什么心理准备的沈长歌受惊不小。 要知道,不管是人还是物,全部颜色加起来以不过3种为宜,多了就会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失去美感。 沈长歌想,这女孩子怎么五颜六色的? 金凤的头是巧克力色的,上衣是姜黄和灰色双拼,裤子是深紫色的,鞋子是大地色的,包包是黑色带金流苏的,手上的镯子是绿色的,项链是银色的,口红是玫瑰色的,指甲则是天蓝色的......从头到脚加起来一共有11种颜色之多。 而且金属饰叮铃咣啷的,说话声儿还那么洪亮,这审美...... 沈长歌出于礼貌,想夸她几句,可实在没什么好夸的,只好说:“好羡慕你的头那么多,质真好。” “不用羡慕我,”没想到金凤大大咧咧一伸手,巧克力色的中长卷瞬间拿在手上了,“我戴的是假,呵呵呵。” 沈长歌受惊不小。 金凤真正的头并没有那么多,还有点儿天然的黄,一看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导致的。 可能正是因为质不好,不适于烫染,所以她才选择了假,而且假丰富多样,可以今天这型,明天那型,天天不重样。 不同于小白,这丫头一点不认生:“阿姨,下面我就说几句,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哈。” 沈长歌强迫自己微笑。 金凤:“我,宫金凤,出生在西北农村,我们那村儿叫宫家村,8o%村民都姓宫,以前属于全国贫困县。小时候,我家住的是那种黄沙和泥土砌成的房子,5个兄弟姐妹成天吃不饱穿不暖,别说什么牛奶糖果了,连喝水都不能随心所欲喝,因为常年干旱。不过这几年好多了,物质丰富一些了。跟大城市比,我们那儿虽然落后,但因为没有化工厂的污染,天比这里蓝多了!有人看不起农村的,可农村又怎么了?穷又怎么了?我宫金凤从小聪明伶俐,敢拼敢闯能吃苦,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比别人做得更快更好,我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比城里人低过半头......” 她的“说几句”,一说就滔滔不绝说了1o分钟。 沈长歌的表情又是震惊又是动容,不可描述。 她想,好吧,能吃苦算是一种美德,但,这是一个女孩子初次见男孩子家长的正确打开方式吗? 难道女孩子不该规规矩矩、礼礼貌貌地讲讲她自己有什么兴趣爱好、在哪里受的教育、读过哪些好书吗? 在沈长歌的上流社会交际圈里,一个敢这样自夸的女孩都没有。 那里面的名媛都是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学业有成,多才多艺不说,不管多出色,被别人夸的是时候也必须微笑着谦虚“哪里哪里”,还要礼貌地恭维对方几句。 可是眼前这位五颜六色姑娘,冲得像只“二踢脚”爆竹一样...... 一旁的巫海投向金凤的目光里,却充满了欣赏,甚至敬意。 他觉得这姑娘太稀少了,太独特了,太棒了,太漂亮了,而且越看越耐看,以后再也不拿她跟豹尾虎齿、蓬戴胜的西王母比了。 沈长歌要说见过的大世面可不少,但这种情况她还是头一次碰到,一时语塞,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招呼用餐。 家丁们将一道道美食端了出来,香气四溢。 金凤的肚子咕噜噜叫得毫不客气,她揉了揉胃说:“太好了,我还真饿了,不过小海子,你家这菜量不怎么厚道啊,这么大盘子就这么一小坨,还不够我塞牙缝儿的呢!” 沈长歌脸色煞白。 要知道,巫家今天刚巧吃的是法式大餐,十几道菜依次上,每道只有一丢丢的那种。 巫海没有提前说要带女朋友回来,家里也没特殊准备饭菜。只是沈长歌自己今天忽然想吃法式大餐,所以大宅里的主厨就按开胃菜、汤、鱼、间菜、烧烤、沙拉、甜点这个顺序上的。 别说工序繁琐,法国人一向以善于吃并精于吃而闻名,法式大餐至今仍名列世界西菜之。 比如鹅肝,级小的一块装在巨大的盘子里,旁边点缀点儿菜叶子巧克力汁神马的,好看是挺好看,跟中餐尤其是东北菜比起来,确实有中看不中吃的华而不实之嫌。但有的人吃的就是个情调嘛。 现在端上来的只是开胃菜,自然分量很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