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各自的烦恼 （1/5）
作为学生时代的过来人，深刻领会那个时代的人所面临的压力，‘睡不饱、考不好’看似轻飘飘的书袋，但是却勒的不擅读书的人喘不过气，但是毕竟是读书的年纪，除了读书似乎也没有别的可选项了，所以就算明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也仍然要坚持读下去。 恒余镇桦山书院。 书院中的考试规则大概是每个月一次小考称为月试、每个季度一次大考称为季试、每年一次总考称为年试。 真的是每次考试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这不！就在今天桦山书院三一九甲班的月试成绩也出炉了，马上班里就变得熙熙攘攘了，因为已经有人偷偷知道了大家的成绩，并提前告知了大家，在胡子君正式发布成绩前自然免不得有人凡尔赛下。 男学子甲：“哈哈哈，没想到这次月试我会考的这么好，我都没怎么读书的，都怪天赋这个东西在作怪，你们可不要太羡慕我了哟。” 男学子乙：“可恶啊！你这个每天上课就睡懒觉的家伙怎么会拿到良的评定呢，你一定是作弊了的。” 男学子丙：“没错！他一定是作弊了的，我这么努力的读书，都只能拿到劣，为什么他会拿到良啊。” 苍逻国的书院考试和国考都是采用分数制的，所考科目如下。 主科目：苍逻文 次科目：音律、古史 其他：算术、绘画、外史、体术、律治 满分点数为一百，而成绩评定则是依据所得点数。 点数八十至一百评定为‘优’，也就是优等生。 点数六十至七十九评定为‘良’。 点数零至五十九则不予评定，而不与评定则被大家默认为‘劣，但是这个劣字不会出现在成绩栏里，这也是对学子的自尊的一种保护，但是还是会被称呼为劣等生。 很快治学教师唐军一毅来到了班里，学生们很快就熄了吵闹声，等待老师官宣。 唐军一毅：“哟！挺热闹的啊，想必已经有人告诉过你们成绩的事情了吧，你们的消息倒真灵通啊……” 教坛下面传来一阵学子们的哄笑。 然后就是唐军一毅开始选读成绩了。 唐军一毅：“天然佑佳，二优、五良，不错不错比上个月有进步，要保持啊。” 天然佑佳一听嘿嘿一笑，脸有些微红了。 唐军一毅：“牧游乾……五良，你的发挥倒是一向很稳定啊。” 牧游乾偷偷的在心里“切”了一下。 唐军一毅：“真辛熬奋，一优、五良，比上次多了一个优，可见由在努力读书。” 真辛熬奋听到自己竟然真的拿到了一科‘优’的评定，立时高兴的差点流出眼泪来，此刻的他已经飘飘然了，仿佛自己拿到了优的评定，全班的女生、不！应该是全书院的女生都应该围绕着他，并向他表达爱意。 唐军一毅：“雨蟀无关，四良……” 雨蟀无关一听立马脸就黑了，特别是察觉到了来自牧游乾的鄙视眼神后，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这两个人虽然平时总在一起撩闲女生，但是考试的时候就是对手了，都会习惯性嘲笑对方读书不如自己的。 唐军一毅：“何方原寺，二优四良，不错不错，如果你平时能把心思从女孩子身上再多拿点到书本上，相信你会取得更好的成绩的。” 何方原寺的眼角闪着得意的亮光，两边嘴角也得意的上扬，那个表情看上去有点像开心的唐老鸭…… 唐军一毅：“我的天……青叶天启！你这个成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三良……还有你的课时已经出现严重不足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要努力跟课时，不要再贪玩了，如果年末时候课时的赤字还是这样严重的话，可是要留级的哟，到时候你亲爱的同学们你可就看不到了哟。” 此言一出一众学子们齐齐转头看向青叶天启，然后哈哈大笑，当然了这里指的学子们是对青叶天启的印象还不错的，而那些印象不好的…… 唐军一毅：“苇叶伊织……” 当提到苇叶伊织的名字的时候，刚刚还不屑一顾的青叶天启立时紧张起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老师刚刚读到自己的名字，没想到下一个就是苇叶伊织的名字，要不怎么说纯情的少年是真的多情呢，仅是点名时两个人的名字相近，就让青叶天启紧张的、高兴的、兴奋的不得了。 唐军一毅：“苇叶伊织……不愧是苇叶同学，很优秀啊，四优、四良，大家要多向苇叶同学学习啊，她平时在班里虽然不声不响的，可是成绩却不错，而且据我了解她在桦山朝曦观中也是备受观主的重视哟！” 苇叶伊织是个有些腼腆的小姑娘，听到老师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如此高的评价，立时脸红起来，和苇叶伊织同排坐的辕文子政本能的转头看向她，但见她小脸绯红一片、一双杏眼内流波转动，虽然相距六七尺远，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却好似已经被自己嗅入鼻中，辕文子政的脸上不自觉的浮起笑意来，那大概是这个年纪的少年在遇到心仪的少女时都会出现的表情吧。 对辕文子政有着偏执喜爱的居间唯妒，自然是对辕文子政的言行格外的留意着，当发现他盯着别的女孩子看的时候，心里的那股醋意已在瞬间变为了愤恨，那种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唐军一毅：“辕文子政，八优，不愧是班长啊，同学们的楷模。” 辕文子政听到老师说出自己的成绩，表情却依旧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所以根本没什么惊喜可言。 但是居间唯妒听到了心上人取得了好成绩，立时得意的扬起了头，仿佛在向大家炫耀着自己的恋人是多么的优秀似的…… 唐军一毅：“嘉宋徳女，四良……要抓紧时间了同学。” 嘉宋徳女不以为意，觉得成绩这东西自己如果有那个意思，随时都能提高的，只是自己一直没有这个意愿罢了…… 唐军一毅：“居间唯妒，五优二良。” 居间唯妒：“哈哈哈，看到没有，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作为学生我们还是要努力读书的，只有读书才是正途，搞那些捉妖训鬼的，都是歪门邪道，是不会有将来可言的，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哈哈哈哈” 终于有了自己可以表现的机会，这一刻她如同变身了一枚小公主，受到了万众的瞩目，连作为王子的辕文子政也深情的注视着自己…… 但事实上，作为唯一一个打断老师宣读成绩的学生，又在那里自吹自擂的，只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奇葩，而辕文子政压根对她的事情没有想法，甚至连看都懒得往她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 所以唐军一毅继续宣读成绩。 很快玖江美奈和羽智完美的成绩也公布了，二人同是二优六良，作为班里两个女生团体的首领人物，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较一个高下的，所以二人开始问具体成绩是多少点数，最终结果是羽智完美取得了五百六十一点，而玖江美奈只取得了五百五十九点，二人的成绩相差两点，羽智完美所在团队的女生们立刻变得得意起来开始嘲讽玖江美奈所在团队的女生们，一时间唇枪舌剑争论不休，老师和同学们早就习惯了这个模式，所以也不说什么，就看着她们在那里争执着。 别恙苦苣因为月试的时候突然病倒了，所以没有参加这次的月试，所以没有成绩，此时的她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烦恼着，就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不管班里如何的热闹或者如何的冷清，似乎都不关她的事。 下午的时候三一九届学子中，所有拿到三个劣以上的学子都被请到了操场上进行训话。甚至如果班里拿到劣的成绩的学子超过三分之一的话，治学教师也会被请去操场上接受训话，这其中就有唐军一毅。 此时受训的治学教师和受训的劣等生，分成两个方队战力，治学教师们毕竟是大人，所以还是会感觉面上无光的，很多人都在摇头叹息，或者低头不语。 而劣等生们则不以为然，一个个仰面朝天好似在接受表扬一般，甚至有的还在互相比较谁的成绩更差的，可见大家虽然同在一座书院中读书，但是价值观的偏差远远大于成绩。 劣等生甲：“听说你这次月试拿到了五个劣？” 劣等生乙：“咋地？有问题吗？” 劣等生甲：“可见你真的不适合读书，你看看我，我那是上课就睡觉下课就胡闹，可是每次考试，我最少都能拿到一个良，所以！如果我努力读书，拿他三五个优也不一定是问题！” 劣等生乙：“你少吹牛皮了，你那个良是怎么回事我还能不知道吗？如果我在你班读书，我也能拿到良的！” 劣等生甲：“嘿嘿，你是嫉妒我吧？怎奈何你没戏啊，我们班人满了，不再接受收新生了哟。” 劣等生乙：“可恶的家伙！真让人恼火啊。” 说着便将视线移动到了治学教师的方阵中，在那里人群里站着一个身高在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的女子，仅是背影就已经可以说是非常迷人了，她的秀发看上去很干净，并规矩的梳成了雨蝶式，这是一种女教师常用的发型，柔和且朴素，只是这位老师似乎还有些孩子气，所以偷偷的用头发打了个蝴蝶结并系上淡蓝色的发带，当风吹过她身边时，那发带就会随着头发的下摆轻轻摇动，此时她的头发就像波浪一样挺好看的，这位女教师今年二十四岁，名字叫做柳荃雨燕，在数年前还是桦山书院的学生，毕业后考上了东都那边的一所比较有名的学府，于是就去了东都，在那边生活了五年左右，去年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到了桦山书院，并担任三一八届的音律教师，并且听说她的这个职位也是她曾经的老师帮她推荐的，只是最近她成为了代理治学教师，而原因就是她的老师病倒了，所以就拜托她来照看下自己所管理的班级，所以今天她才站在了受训的治学教师队伍中。 虽然她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但仍是单身，具体原因不明，但绝不是容貌的问题，她在桦山书院读书时，也是准校花人选之一的，如今长大成人的她，脸上却仍旧残留着一些孩童的稚嫩，这是典型的女娃娃的容貌、贵妃的身姿，尽管她穿衣很谨慎了，但是好身材却根本藏不住，再加上她有着甜甜的微笑和好似会说话的大眼睛，五官的摆放也是参照着初恋脸来设计的，皮肤虽然是寻常的白色，但是肤质很好，一看就知道平时是非常注重皮肤保养的，体重方面大概四十公斤出头吧，乍看之下有点像在读的学生，然后就有了个不太正经的比喻，叫做小树苗上结木瓜！ 此时人群的前方走过来一群人，而走在人群最前边的就是桦山书院的督学长猪友大，这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油腻矮胖男子，虽然和其他教师一样穿着体面的教师长衫，但是因为肚子确实太大了，整个人看上去都圆圆的像个西瓜。 劣等生乙：“大家快看，大西瓜滚过来了，站在前排的可倒霉了，这个家伙说话的时候会不停的喷西瓜子的，哈哈哈” 一群调皮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猪友大：“嗨嗨” 开始正式说话前先清了下嗓子，并将双臂举过肩膀，两只手上下动了动表示让大家安静，自己马上就要开始演讲了。 猪友大：“这个啊，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受训，那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就是一群渣渣，一群没用的人！一群废物！我给了你们在这里读书的机会，你们就这样报答我吗？看看你的那个成绩，狗屎一样！比狗屎都要臭！你们这样子下去，怕是以后吃屎都没人给你们拉！我告诉你们，我，是这间书院的督学长，除了院长我就是最大的！如果你们读书再不让我满意，我随时可以把你们轰出书院去，到时候你们可就惨了，你们的人生就此变得黑暗，以后你们长大了都要去要饭，不然就饿死，到时候可别说是我的学生，我可丢不起那人。” 这个家伙的奇怪嗓音有些像鸭子，在那里“嘎嘎嘎”的叫个没完，而且在讲话的同时，口水也不住的喷洒出来，有点像现代社会的喷水车……可怜站在第一排的学生就跟刚洗完脸一样站在那里，他不走，他们也不敢擦脸。 训过劣等生后，猪友大又来到了教师队伍前再次开始喷水表演。 猪友大：“作为你们的前辈，你们的顶头上司，我真的不想骂你们，但是你们现在这个不成器的样子，真的让我很不高兴，我可告诉你们，在这间书院里，除了院长我就是最大的，我乃是督学长，我教训你们，你们不准不服气，如果你们敢不服气，我是有办法把你们赶出这里的，我就是有这样的权利，我就是牛逼，你们谁敢说我不牛逼的，哈哈哈。” 治学教师也是人，而且是需要用钱养家的人，大家都知道这个督学长是个有背景的人，据说他家里的亲戚好几个都在恒余镇衙门口任职，而他现在督学长职务也是亲戚帮忙安排的，平日里连书院的院长都要让他三分薄面的，所以这些教书匠自然不敢招惹他。 此时猪友大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柳荃雨燕，他的眼睛立时放出了贪婪的光芒来，即便在人前也毫不忌讳的挤进教师队伍，一直来到了柳荃雨燕的面前，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在看柳荃雨燕的脸的时候，都需要抬起头，而且因为距离太近，他那凸起的肚子都要顶到柳荃雨燕身上了，柳荃雨燕也注意到了他的肚子距离自己已经只有不到一寸远的距离，便只能悄悄的往后退了一小步，但还是很恭敬的站在那里，双手交叠顺从的放在小腹前，她的样子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猪友大：“柳荃妹妹啊，你不要躲我啊，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说他们的，不是针对你的，你想想看你在这里读书的那个时候，我是多么的关照你啊，我怎么能这样骂你呢？对不对？我，我，我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和他们不一样的，对了，你身体最近怎么样？你看你现在又要当代理治学教师、又要担任三一八届的音律教师，真的是太辛苦了，我看了都会心疼的呀，哈哈哈，你看我多关心你啊。” 此时教师队伍里的两名男青年很不屑的看着这个土肥圆在那里和自己的女神说话，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但是又不敢站出来公然指责他什么。 猪友大：“柳荃啊，今天风大，你怎么穿的这么这么少啊。” 就在此时猪友大见柳荃雨燕并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竟然大胆的伸出了咸猪手放在了她的手肘上侧，并用力的捏了捏，手心立时传来了她身体的柔软触感和微暖的体温，土肥圆猪友大立时高兴的不得了，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样，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动手触碰柳荃雨燕的身体，而且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他笃定柳荃雨燕会因为羞怯而不敢反抗，那么！有了这次，还怕没有下次吗？ 柳荃雨燕的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想挣脱他的手，却因为紧张而失去了身体平衡，就这样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柳荃雨燕一时慌了神，竟然做不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来。 此时画面中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失去平衡女性身影向后倒去，而她的身边是如此的空旷，竟然见不到哪怕一个人，而她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那深渊如同张开了血盆大口，准备将她作为食物吞入口中，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凭借自身力量逃脱这逆境，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高大魁梧的男性身影突然，深渊的另一边跳了过来，就在这名男性身影落地的瞬间，刚刚还是黑白的画面却被染上了色彩，教师长衫的衣摆随风轻舞，当镜头逐渐向上拉升时，我们看到了一副相当高大且魁梧的不像治学教师的男性身姿，这个男人留着络腮胡子，标准的国字脸、粗眉大眼、鼻直口方，虽然不算英俊但并不难看，此时他用一只手臂揽住了即将摔倒的她。而这个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三一九甲班的治学教师，也就是青叶天启他们称为‘胡子君’的唐军一毅。 摔倒在唐军一毅坏里的柳荃雨燕，不知是不是刚刚受到惊吓的缘故，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一圈红霞。 而站在旁边的猪友大看到柳荃雨燕倒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这让他非常不爽，特别这个男人还生的那样高大，在这种对比下，自己会显得更加矮小。 猪友大：“你们在干什么！赶紧给我松手！你这个傻大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抱着柳荃老师呢，你快给我放手。” 气的直跳脚的猪友大却有点恐惧长得比自己高的人，所以并不敢上前去做什么。 唐军一毅：“柳荃老师，你没事吧？可以自己站起来吗？” 无视一旁的猪友大，只是看着怀里的柳荃雨燕。 柳荃雨燕：“嗯，谢谢你……” 说着便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就那样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唐军一毅的面前，此时她的眼中映着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似乎要将他现在的样子刻进心里一般。 猪友大：“诶！我说你这个人！你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那样对柳荃老师呢，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怎么长这么高啊，谁同意你长的这么高的，啊！说话！” 唐军一毅：“抱歉抱歉，我刚刚看到柳荃老师要摔倒了，情急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就扶住她了，下回我会多加注意的，抱歉了督学长，请您不要动怒。” 一边用手挠着脑后的头发，一边笑哈哈的回答。 ‘这家伙怎么傻里傻气的，柳荃姑娘不会喜欢这种傻子的，不用担心！’ 猪友大看到这个人一脸憨傻的样子，突然放下心来。 猪友大：“柳荃老师，你没关系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万一摔倒了可怎么办啊，虽然我很讨厌个子高的人，觉得个子高的人脑子都不灵光，但是看在柳荃老师的情面上，我还是原谅他吧，我就是这样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说着说着再次控制不住自己那只咸猪手，打算再次揩油的猪友大却被一个从学生队伍中传来的声音给叫住了。 巨友金持：“督学长！心胸宽广应该不是这个用法吧？！” 猪友大：“谁？谁在和我说话？” 努力的睁大眼睛想找出这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元凶在哪里。 此时学生的队伍中，人群自动分散开来，在人群中一个身穿特制桦山书院学生服的男学子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所谓特制并不是说这个学生穿的学生服的款式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而是他的学生服上请人特别加了刺绣上去，先不说这个做这套刺绣的绣娘的手艺有多么高超，就说这刺绣的丝线竟然是用的纯金线，也就是将黄金融成了金丝，然后织在这件衣服上的，阳光下望过去，就见这件寻常款式的学生服装，也会泛出有些耀眼的金光，让人顿觉富贵之气迎面袭来。 而穿这件特制学生服的男学子的名叫就叫做巨友金持，他家里非常有钱、特别有钱，这么说吧恒余镇加上潇湘镇以及周围三四个镇，将这些地方的有钱人都放在一起去比较，他家的经济实力也能排在前三！甚至有传言恒余镇上的三条街以及周边的所有民宅商铺都是他家的产业。 巨友金持的长相只能说是一般，寻常的五官和东部大陆人种的黄皮肤，身高也只有一百六十六公分，好在不胖看上去蛮壮实的，最大特点就是嘴边总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似乎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没劲索然无味，虽然他家里很有钱，但是他却不高调，在班里也是个热心肠的人，班里的同学如果遇到经济方面的困难，他的出手都很阔绰的，所以在三一九届乙班，他是个非常受大家尊敬的存在。 猪友大：“你！你是谁！你是哪个班的，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在发现元凶后，气冲冲的端起双臂迈着大步，就像一只大猩猩一样走了过去。 巨友金持：“我是三一九届乙班的巨友金持，很无奈我的母亲和你的母亲竟然是同一个姓氏，真让我感到不爽……” 撇了撇嘴说道。 猪友大：“你说什么！你这个劣等生，怎么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是不怕我吗？” 巨友金持：“督学长很了不起吗？我为什么要怕你啊！” 猪友大：“你要知道，在这间书院里除了……” 巨友金持：“行了行了，你是不是只会这句啊？什么除了院长就是你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吗？有这间书院在你就当你的督学长好了，如果没了这间书院，你算个啥？” 猪友大：“你这个学生，你太没礼貌了，你怎么敢顶撞长辈呢，我要开除你！我有这个权利！” 巨友金持：“呵呵，你还不够格，别异想天开了，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这间书院买下来，到时候要卷铺盖卷走人的只怕就是你了！” 猪友大：“你，你，你说什么？” 巨友金持：“还有啊，你说话的时候离我远一点，你的口水都喷到我衣服上了，很没礼貌的，你不知道吗？” 猪友大：“看你穿的像什么样子，你这个金丝吗？” 突然将目光停在了面前男学生的衣服上，这时才注意到这衣服上反射出来的淡淡金色光芒，同时眼睛里显出贪婪。 巨友金持：“有句话我知道说出来会让很多人觉得不舒服，但是我还是要说，读书改变命运……这件事情的几率其实与买六合彩等中头彩的几率差不多，事实上你的家庭在为你提供高度的同时也是限制了你的高度的，除非你有奇遇！否则只能按照既定剧本演下去！就拿我来说吧，我家里是经商的，那么我今后大概也只能走经商这条路了……那么有人问了为什么要在知道今后的道路后，还要读书呢？哈哈，其实不怕你们笑话，我的爱好的读书！我羡慕读书人的学识，不喜欢商人的铜臭味，所以我才为了兴趣而读书，但是！我却没有什么读书的天分，所以今天才站在这里，不过没关系，我觉得人去做一件事情，不一定是因为有天赋才去做的，而是因为喜欢才去做的，至于是否能做出成绩来，这个就另当别论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也不必勉强自己都往一个方向走嘛，有句话说的啊，成功虽然没有捷径，但是通往成功的道路却有千万条……读书是我的选择，万一我要是成为了文豪，我想我一定很有成就感的，哈哈哈”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讲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讲话语速很慢，声音却很洪亮，这番话甚至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说出口的，这番话震撼了许多人，也许说话都没有想到，就是他的这番话，影响了这个时代…… 同样站在人群中的青叶天启，此时正眼望碧空，闭着双眼的他的脑内一直回想着巨友金持刚刚的那番话。 或许真如巨友金持说的那样，一个人的成就实在是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很大，除非有逆天的天赋和非凡的奇遇，否则很难跳出既定现实，就比如青叶天启吧，他家里是开豆腐铺的，财力状况也只是寻常人家的程度，所以他的武侠梦终究太飘渺，因为侠士也是要吃饭的，那么钱从何而来呢？总不能在他成年后依旧从父母那里伸手要钱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所谓的侠士也不过就是个啃老主义者……寻常人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劳动，不劳动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连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理想啊，再说想成为侠客谈何容易，书中那些侠客哪一个不是自幼就受到家庭影响并得到家族的支持，才能走上这条路的，仅凭一个豆腐店出身，你的基础功夫哪里学？你的父母能够支持你这么荒诞的行为吗？父母对于自己不熟悉的道路，是不会允许孩子去涉险的，因为没有试错的成本，所以！还是及年后老老实实娶个媳妇，然后继承家业继续开豆腐店更为妥帖…… 任何时代都没有绝对的公平，因为那些在最初抓住机遇而掌控资源的人，是不会甘心让后来者分自己蛋糕的，他们会联合在一起筑起高墙，将城外的人堵在城外，他们会独占城中的宝藏资源，然后关紧大门并在城墙的边角挖一个狗洞，告诉城外的人，这个狗洞就是规则，你们都要从这里爬进来！ 读书也好、习武也好，目的无非就是出人头地！大部分人用一生的时间去追逐这种成功，殊不知有的人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躺在成功的终点了…… 你们耗费一生时间所达到的高度也不过是他们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山脚，而你们所仰望的最高峰也不过是他们脚下的寻常路面。 htxs.org1shukuzhuzhudaobixiawx shu5200du8xstxtzx23xsw.org 23wxw86696lwxs5.orgbi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