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8章 失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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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吃了饭,顾轻舟和司行霈回房。 顾轻舟想起督军提到苏州驻防时,无意间说起阿霈母亲去世后的一段时间,他说了一句话:我还没有结婚。 在他看来,他的婚姻是开始于蔡景纾。 之前的那一段,他心里是怎么评价的? 将来顾轻舟老了,跟自己的孙儿们提到自己年轻时候,会不会也自动越过司慕那一段,把和司行霈结婚之前的时间,都当成未婚呢? 你想什么?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不想在他面前提这些,惹得他们父子生罅隙,她就道:还在想那些事。 司行霈也正色了下来。 依照顾轻舟的分析,那些事情里,司家是包含其中的,肯定跟司督军当年苏州驻防有关。 根据司督军的口风,他那时候正好是失恋与蔡景纾,又因为妻子自尽,再加上同僚排挤,心情雪上加霜。 他自己过的浑浑噩噩,做过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当然,他能确定自己没有违反军纪,因为他不敢。 我一直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在哪里。后来我想,如果事情的开端不是因为新加坡,更不是现在,那就能理解了。顾轻舟道,阿爸说,他当初就是从苏州发迹的...... 司行霈揽过了她的肩膀,道:睡觉吧,你也别太累了。 顾轻舟依偎在他怀里,片刻就睡着了。 她睡了之后,司行霈又出去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 他们长大了,已经从楼上的梢间搬到了一楼。 这个点,他们也睡了。 孩子们的习惯很好,夜里睡得比较踏实。一岁多的孩子,个个敦实。 司行霈给他们盖好了被子。 他有点睡不着,就推了院门出去,站在门口抽根烟。 顾轻舟怀孕了之后,他是不敢在屋子里抽烟的。 为人夫为人父,才知道生活有很多的无能为力。司行霈知道顾轻舟今晚想说却没说的话。 他不是个反复的人。既然他决定原谅了督军,那么过往的一切,他都不追究了。 他已经有了轻舟,这大概是上苍给他的弥补。 他要抱牢这个弥补。 他一根烟还没有抽完,就看到司琼枝从院门前路过。 司琼枝端详了她哥哥,问:你被大嫂撵出来罚站啦? ......司行霈:你能盼我点好吗? 他看了眼怀表。 院门口的灯火下,怀表清清楚楚指向了九点半。 这么晚回来,是值班还是约会?司行霈问。 司琼枝道:值班,有点事还没有做完。阿诚今天走得早,他家里有事。 司行霈知道是什么事,是他专门打电话给裴诚的。 他让裴诚回去查查,别再出幺蛾子了。 我想可能是裴谳的事吧。司琼枝脑子通透,他不肯跟我说,怕我担心,所以我就没问。 司行霈看了看她的脸色。 如今是初夏,新加坡的夜晚风微暖,站在门口说话,空气清新。 司行霈也就没打算让司琼枝进去坐坐,问她:那个裴谳是怎么搞的? 提到这个,司琼枝就微微蹙眉。 今天早上,我和阿诚谈了,因为裴谳说了什么写信,好奇怪。阿诚跟我说,裴谳念书的时候暗恋过我。司琼枝道。 她说到这里,眉头拧成了一团。 司行霈问:怎么? 以前有个姓裴的,是他们一族,并非一家,很是热情追求过我。那段时间,我真是被他缠怕了。 我偶然从图书馆出来,在拐角的时候听到几个男生说话,就有裴谳。他骂他那个堂弟没出息,然后说了些好难听的话.....司琼枝道。 司琼枝想起来,至今都很介意。 一个人如果心里爱慕另一个人,怎能那样诋毁她? 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口? 司琼枝觉得,裴谳说爱慕她,简直是羞辱了爱慕这两个字。 他是不是有病?司琼枝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他给我添堵倒是真的。 司行霈:...... 他拍了下司琼枝的肩膀:行了别生气,有些男的比猪都要蠢。 司琼枝倒也没认真生气,听了笑起来。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说了那么多,好像把心中郁结都排空了,人也清明了些。 她想起裴诚那么爱她,也曾经为了吸引她的注意,说过一些不恰当的话。 他如此成熟沉稳。 那么,不成熟不稳重的裴谳,用词那么刻薄,倒也真有可能。 感情真复杂。司琼枝想,同时又希望此事不要闹得太过分。 她将来是要嫁到裴家的,若是有个什么不妥,她怎么面对裴谳的父母?裴诚会不会难做?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 司琼枝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在想裴诚,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 而裴诚,并没有睡觉。 他家里乱成了一团,因为跑了一名忠心耿耿的管事,那位管事手里有裴家的钥匙,带走了不少的财物和账本。 裴家人口多,生意大,丢了账本要出很大的事故。 他们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些没有来得及带走的文件。 其中有个笔记本,是司琼枝的。 琼枝念书时候的,怎么在这里?有人问,然后递给了裴诚。 裴诚心里一转,接过来,看了眼裴谳。 裴谳脸色煞白。 小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有人问裴谳。 裴谳这才承认:是......这是我的,当初我收藏的......后来弄丢了。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除了司琼枝的笔记本,管事房间里还有很多的临摹纸,上面有几乎和司琼枝相似的笔迹。 裴诚知道寄给自己那些信的由来了。 他想到那些信上的浓情蜜意,再想到是这位中年肥胖的管事所写,他再也忍不住,跑到门口,哇得大吐。 裴诚的父亲则是很难过,不能理解:他在我们家做了二十多年,我们那样信任他,他为何要挑拨孩子们的感情,甚至...... 这位管事的最终目的,不是挑拨感情那么简单。 他想要的,也许是挑拨裴谳杀了裴诚,让裴家人痛苦。 裴诚又想到,当初裴诫杀妻,到底是谁告诉了裴诫胡峤儿偷人的事? 那晚裴诫是去了马六甲,匆匆忙忙赶回来的,谁知道他的行程,又怎么知道他在马六甲的房间电话? 爸,要彻查这个人!裴诚后背突然起了一层冷汗,我怀疑是他搞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