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全本 - 谢燕秋丁飞阳在线阅读 - 第324章 劣迹暴露了

第324章 劣迹暴露了


                        “小梅不去就不去吧,你还省个大红包呢。
    我和飞阳应该会抽空去吧,
    她对象可是邀请我们好几次了,
    同一个村的,这样邀请几次还不去,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高金钿和高小梅三观不一致,姐妹俩在一起总能抬起杠来,
    道不同不想与谋,
    两个人本来联系就少,距离变远后就更少。
    本来,高金钿,出身比高小梅好,长得也比她更出众些,
    她是打心眼里,有点瞧不上高小梅,
    这个循规蹈矩的姑娘。
    但她现在混得节节败退,人生的路越走越糟糕,
    她也没有脸和高小梅联系那么多。
    嫁给丁二狗对于她来说,像是溺水时抓住的一根稻草。
    虽然于她目前来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但相对于她的心高气傲,她还是觉得丁二狗这来自农村的农小子,
    又不识几个字,年纪又大,
    长得颜值也有限,实在是配不上她。
    唯一配得上她的只有钱。
    她看中丁二狗的钱,
    依然不耽误她从骨子里鄙视丁二狗这个人。
    因此,二婚一事,她决定,
    娘家这方面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不让参加。
    让她气恼的是,不管她怎么瞒,却总也躲不开谢燕秋。
    找个二婚对象,还是和丁飞阳谢燕秋一个村的,真是晦气。
    高小梅沉默一会:
    “我堂姐这个人啊,”
    说完摇摇头,叹了口气。
    高金钿的每一步决定,都是高小梅不赞成的。
    先是追求丁飞阳,不顾他已婚的身份,
    再就是和高官子弟李峰谈恋爱。
    后来又嫁高官二代残疾男,
    这几步恋爱路,走得让高小梅很是反对,事实证明,高金钿错了。
    一步一步走下去,她总把幸福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这一次,不顾父亲去世,还要执着地和丁二狗举办婚礼,
    她以为她是对的,
    然而,此时,她却在京都丁二狗整修一新的漂亮四合院里哭泣。
    ……
    丁二狗和高金钿说好了,第二天一早回云州参加郑乔月的婚礼,
    到现在人还没有影子,她不知道丁二狗在哪里,只知道他去打牌了。
    
            
                        丁二狗本来对她百依百顺的,
    婚礼也马上到了,丁二狗穷人乍富,当然想在所有的熟人面前显摆一下,
    否则那不是锦衣夜行吗?
    他的所有能通知到的熟人,算不算朋友的都通知了,
    反正现在,他有的是钱,无非是多几桌的酒吗?
    现在的他,缺的不是钱,是面子!
    灰头土脸活了半生,一朝发迹,恨不得昭告世界:
    “我是有钱人了!”
    这些朋友们里,当然有他以前的牌友。
    本来,打牌都是小打小闹,
    他以前才能赚几块钱,大不了月光,
    他倒不会为了这不良嗜好去借钱,他也借不到钱。
    如今不一样了,肯定要在老熟人面前充大头才有面子不是?
    和高金钿在一起后,多日不打牌的他再次被老牌友拉到了牌桌。
    他惊人地发现,这次玩得很大,
    什么时候牌友都这么有钱了,玩这么大。
    当然,他正有钱无处显摆,
    越大越好,他哪里想到被人摆了一局。
    输得一塌糊涂,输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他却满不在乎,老子有的是钱。
    而且回到家,一点也没有隐瞒高金钿。
    高金钿表示异议:
    “传庆,你是不是被人摆了,怎么可能输这么多,
    再有钱,也顶不住这个速度输下去。”
    丁二狗丝毫不以为意:
    “你懂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明知道明天要早起坐车,却不顾高金钿的劝说又去和朋友一起去了牌桌。
    直到晚上快十点,连个影子也没有,更别提打电话来说一声了。
    丁二狗久不打牌,突然被拉到牌桌,手瘾一下子犯了,
    再加上几个人刻意的奉承,套路,
    这哪个男人吃得消啊。
    他哪里想得到,自从他有钱后,丝毫不懂得低调,
    早就被人盯上了。
    高金钿苦劝不得,也只是在家里郁闷。
    这个男人有这个毛病,是她原来没有想到的。
    好在他很有钱。
    高金钿怀有身孕,不能跟丁二狗回云州参加郑乔月的婚礼,
    父亲去世,她不能马上去看他,心里还是忧伤不已。
    保姆几次催她去睡,她都不去:
    
            
                        “你别管我了,你要困自己先睡也行,我等着传庆回来再睡。”
    心神不宁,情绪低落,高金钿看着时钟的指针一圈一圈地走下去,
    夜越来越深,丁二狗却不见踪影。
    那个疼她疼得不得了的男人呢?
    原来,见了牌桌,就把她丢在一边了。
    高金钿心里难过得紧。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开始质疑自己这个嫁给他的决定是不是正确。
    然而,现在,她别无选择。
    想想丁二狗流连牌桌,不顾孕期的她是否悲伤,
    想想,父亲已经变成骨灰,骨灰盒还在家中,
    却没有女儿守灵,
    高金钿的泪水如泉涌一般。
    高金钿一直没有去睡,泪水像山间的小溪一样,
    时大时小,在那个俏脸上流淌。
    直到半夜三点,丁二狗被牌友扶着回来,
    原来,输了很多以后,又去喝酒,喝得烂醉。
    几个牌友扎了个圈子,只供他往里钻,
    奉承话倒是说得他心里舒服得很。
    高金钿大着肚子,和保姆一起把丁二狗弄上床,还给他收拾呕吐物。
    “再下大点,我有钱!”
    丁二狗言语含糊,仿佛还在牌桌上。
    高金钿不知道丁二狗输了多少,
    都说,十赌九输,自古以为,多少有钱人家的后代,吃不穷穿不穷,只有赌是无底洞。
    她忧心忡忡。
    但婚礼在即,结婚证已经领,
    箭已经发出,断无收回之理。
    丁二狗醉得厉害,吐了几次就呼噜得像个猪一样。
    高金钿却只能失眠了,一是心里有太多心事,二是,担心丁二狗无人照顾,呕吐物让他窒息而死。
    高金钿通宵未眠,谢燕秋与她的多年纠葛,一遍一遍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播放。
    她丝毫不检讨自己做得哪里不对,而是把自己一次一次的不幸,全部归结到了谢燕秋身上。
    她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谢燕秋,丁飞阳一定会娶她,就没有她这几年的坎坷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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