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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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与宗师的差距,在于境界,在于心境,更在于经历中感悟,这就是无论张凌怎样出手,都无法伤眼前这人分毫,一次使出两手绝学,已经把他气力榨干,所幸有护甲防身卸去部分掌力,勉强抗下这一掌,只是如今就连站立都是凭借秘术刺激神经,才不至于一掌下去就直接昏死,不过也只能用断裂的汛潮撑着,眼睁睁看着对方是杀是留。 放荡男子现在原地纹丝不动,眼神迷离涣散,思考方才张凌的各种武功的出处,其中认识的不少,未曾见过的也不少,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宋刀王的霸道刀法?看来你其实是书院弟子,这样就解释的通了,而你方才使的那招包含的剑法想来也是剑仙层次的一流招式,你很不错,如此年轻,就精通这般多招式,而且不循规蹈矩,融会贯通,使的流畅自然,可见你不仅勤奋而且聪慧,就是寻常二品都不可能在我手上坚持这么久,可惜你经历太少,招式也大都才初窥门庭,最主要的是你是书院弟子,那无论如何都留你不得了。” 无力感再次袭来,原本想留做后手的机扩暗器都没法用了,张凌想要说话拖延时间,可惜话到嘴边却连说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双目,听天由命,清晰感受到掌风迎来,一道浑厚的声音突然喊道:“楚星然,给我住手!” 在听到这熟悉声音后,名叫楚星然的男子果真停手,只是卸去大部分力将张凌推倒,很不服气地退到一边,虽然听从说话之人所言,但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张凌匍匐在地,趴着看来者,来找他的两人总算赶到,只能说暂时捡回一条命,东西没拿到,看来还是只有远走他乡,宰相大人看着地上陌生面孔,连衣裳都换了一套,到看着另一处地上的刀鞘和那柄汛潮,一语道出:“你是张凌?” 张凌见事情败露,揭下人皮面具,尴尬笑道:“大人好啊!” 任平生赶忙跑过来搀扶张凌,两人走到一边闲亭石墩坐下,宰相大人看向楚星然,询问道:“怎么回事?” 楚星然轻笑道:“这小子不错,一个小三品居然能在我手上坚持这么久。” 宰相大人怒道:“我问你为什么对他动手?” 楚星然撇过头,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忽然惊觉得看向四周,兵甲浩荡,迅速占领相府各个角落,不留余地,同时驱散所有不想干的官员,影留下来的只有三位将军和闲亭里的两位,等一个个御林军纷纷就位,身披金甲的皇帝才迟迟露面,御林军统领燕瀚和大内总管赵卫忠紧随其后,众人严阵以待,唯有张凌是满脑子疑惑,同时也多了几分安心。 宰相大人和三位将军只是拱手并未跪迎,这也是先帝给予特权和对他们功绩的肯定,最前者问道:“不知陛下此来所谓何事?怎得如此兴师动众?” 陈留人看了看老宦官,老宦官会意上山,取出一则文书念道:“相辅萧芩何,勾结先志军骑骁参军何逢泉,洪云州都指挥使杜容海,锦玉城城防守备李汝等人,意欲在祭祖大典发兵谋反,扶持太子陈锦煜弑君上位。” 然后赵卫忠又从一位士兵手中接过一叠书信,说道:“相辅萧芩何与各方将领来往书信皆在此处,罪证确凿。” 听到宦官赵卫忠拿出书信那一刻,张凌终于豁然开朗,感情这皇帝根本就是拿自己当幌子引开楚星然,而他早就安排好了别的人手去偷书信,张凌扭头再一看宰相那边,宰相大人依旧从容淡定,缓缓说道:“这事太子并不知情。” 陈留人点点头:“你可以放心,除了太子,你勾结准备动手的那些人我也早已派离京城。” 宰相大人不说话,经直往闲亭那边走去,张凌还以为他要让自己先行上路,不由烫屁股起身挪了挪地方,宰相大人见状只是笑笑,坐下说道:“坐下吧。” 张凌早听闻萧芩何是盖世虎相,若是对方要动手,他也跑不掉,索性安心坐下,宰相大人回首看向陈留人,手指着张凌说道:“原来他是诱饵啊,陛下故意找来此人,就是为了让我分心,好从他处介入,不过我在想如果你的人没拿到证据,他是不是就该顺理成章做个替死鬼了?” 陈留人没有直言:“你不会杀他。” 宰相大人轻蔑笑道:“凭什么?” 陈留人点破说道:“他是明泽将军的儿子。” 此话一出,在场不知情的人除了宰相大人都满是震撼,即便是那些站守的御林军听到明泽将军四个字,虽然身体未动,但内心依旧是按耐不住的悸动,都尽可能的瞥眼去看这位天下军人皆仰慕之人的遗孀长个啥样,就连任平生也瞪大眼睛看着张凌,而张凌本想倒杯酒压压惊,都一下子打翻,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看自己的异样神色。 宰相大人又回头看张凌,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书院这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他,其实你不是重视他,而是想把晨王拉下水才对吧!” 这一次陈留人没有回话,宰相大人看向任平生,问道:“你可知此事?” 任平生摇摇头。 如此紧张的气氛下,宰相大人终于舒了一口气,慈笑道:“还好!” 随后,宰相大人从袖中取出一只拇指大小的绿箫递给任平生,任平生接过后,宰相大人站起身抢过张凌酒杯,倒下一杯酒,双手托扶,朝任平生深深作揖,任平生刚想站起避让就被宰相大人呵斥坐下,一位国之重臣朝一位初出茅庐的小子行完礼后一口喝下清酒,然后走出闲亭,与陈留人四目相对。 一旁的楚星然见此弹射起身,不是去看萧芩何,而是死死盯着那位手握拇指绿萧的年轻人,知道萧芩何把绿萧给他就是要让位的意思,最重要的是他以后就要改换门庭去保护这个年轻人了,萧芩何心有不甘,想上去跟宰相大人理论一番,宰相大人呵斥道:“给我站在那别动!” 楚星然满不服气,但也总是这样,最终还是听从宰相大人的话说不动就不动。 陈留人终于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