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误会之始
“大胆妖族,你们胆敢混入我青云宗,看我今天不杀光你们!”他怒斥道,可是那两名妖族之人却对视一笑,“阶下之囚,难道还要抵抗不成?” 说到这里秦风刚想催动灵气却口喷鲜血感到头晕目眩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几天的散灵香你闻着味道可好?”为首妖族冷笑一声,听闻散灵香秦风与周修脸色再次大变。 “好了,你给你们废话了,现在整个青云宗除了那个重伤的老不死的现在就剩你们两个管事的,杀了你们整个青云宗就是我们的了!”他们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而后为首妖族一剑挥过去。 周修还算灵巧闪身躲了过去,不过很快他再次感到危机来袭想要闪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分毫,他紧闭双眼只能等死。 可是没有想象中的长剑透胸而过,也没有鲜血淋漓,反倒是他感到脸上一抹热浪而后血腥味飘了出来。 他睁开眼睛那妖族男子眼睛瞪得老大,他的胸口出现一柄寒芒毕露的长剑,噌的一声长剑收回他不甘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而另外一名妖族男子和门口的妖族男子都未曾发现林明的身影,“混蛋,你就是山脚杀了朱圣的那小子?” “我是谁无所谓,反正我今天看你们很不顺眼,临死前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一个共多少人,潜入了多少宗门?”林明金乌长剑一抖,鲜血直接消失。 “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简直是休想!”两名妖族男子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恐惧他们只是嘿嘿一笑而后猛然大喝一声冲了过来。 可是林明丝毫不慌不忙的单手一挥,呼哧一声,几道透明的结界直接将他们死死地困了起来,“结界!”他们异口同声的绝望的吼道。 “现在后悔不是已经太晚了吗?”,轰隆隆一声,他们的身体直接爆炸开来,纵然结界内能量涌动可是外面却波澜未惊。 周修长长的吐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谢天谢地,还好活了下来!” “混蛋!秦雅在哪里!”林明跟着长剑一挥架在他的脖子上,后者一脸懵逼靠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林明,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剑放下。” “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问问秦雅在哪里,少给我废话!”他明显有些不耐烦。 周修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边上的秦风,后者的脸色很是难看,他也是一阵犹豫说道:“这个……这个……” “你不要看秦风长老,我想他也肯定很想找到他的妹妹,你是说还是不说!”他的长剑向左提了一下,锋利的剑刃直接将其脖子印出一道血印。 “我说,我说,”他急忙道,“秦雅……秦雅死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后的林月刚好走了进来,她听到消息瞬间晕厥过去,小黑急忙将其放到后背休息。 “放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林明眼睛里满是血丝,他根本不相信秦雅会死,先不说青云宗门规严厉不说单单是她的实力就不可能会被轻易击杀。 所以很显然他并不相信他的话,不过一边的秦风却冷哼一声,他猛然抬起头来满脸的嘲讽,“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做戏了,明明是一伙的知根知底做给我看有什么意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话让林明有些懵逼了,他不解的看着秦风眉头紧锁,“秦长老,您这话什么意思?” 周修也是叹了口气,“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伙的,那天我把林月带走只是想让他们不要再为难青云宗,可是谁曾想半路杀出一个秦雅,我只是把她击晕至于杀死她你就算是借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那她为什么会死,难道我妹妹她是自杀吗?”秦风近乎疯狂的怒吼道,那周修吓得身子一颤,而林明也跟着震惊了。 “怎么可能,秦雅真的死了?” “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作态了,难道你和周修欺骗我欺骗的还不够,真是可笑,”他说完冲了上来卡住林明的脖子,后者被硬生生的抬了起来。 小黑想要冲上来却被瞬间停住脚步,“你给我退回去,否则我就掐死他!”秦风威胁道,“我们林少跟他毛关系没有,你能不能不要诬陷好人!” “好人?我看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吧!” “你少含血喷人,”小黑怒斥道。 可是此时那周修却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徐天干的!” 秦风突然放开林明看向后者,而林明也看了过来。 “这几日我在这里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会导致秦雅的死,现在我逐渐琢磨过来了,最后我是将秦雅交给了我的弟子徐天,一定是他杀的!” “徐天!你是说他恶人先告状咯?”秦风冷声问道,很显然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没错,肯定是他,平日里他就不服管教而且野心很大,现在诬陷我也很有可能,而且我只是针对林月与林明怎么可能会杀害秦雅,我岂不是自讨没趣,肯定是他打算嫁祸于我!” 林明攥起拳头,“那徐天在哪里抓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周修听言也是摇摇头,“现在他就像是惊弓之鸟一般肯定在留意风声,若是我们被放出来他肯定知道事情败露撒腿开溜!” “我有一计,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可以一试!” “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秦风眉头一皱不屑的说道,但是林明也跟着脸色一板,“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你们相信我就有可能查明真相,就算真的是我们你也要能堵住我们的嘴不是吗?” 秦风沉思良久最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就先详细你一次,但是你最好有理由完全说服我,否则即便是我死了我们家族也不会放过你们!”他言语中满是威胁的意味,当然二人也知道他完全没有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