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你知道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韦恩大厦的顶楼。 小丑很无聊，相当的无聊，无聊到和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扔出弹力球在弹过来后又接住，扔出弹力球弹过来后又接住，手上的黑色手套诡异地将弹力球的动能化解，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在临近下午两点四十分的时候，他停止了这种消磨时间的举动，掏出了手机，号码属于哥谭市又一黑帮老大的。 “小企鹅，手疼吗？” “该死的小丑，你对我做了什么？” 企鹅人本来还很纳闷自己的右手怎么突然变肿了，而且还一阵一阵的疼，医疗检查是重物持续撞击造成的，企鹅人都把那个庸医拉出去喂鸟了，准备查查是不是中了什么毒的时候，小丑的来电却解除了他的疑惑。 “没什么。”小丑看着手上的黑色手套，血红的嘴角扬起道：“只是拿到了一个新玩具，很棒的新玩具。” “你打这通电话，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拿到一个新玩具吧。” 企鹅人和小丑的关系不算好，毕竟同行之间都是竞争对手。 “不，不，不，我没那么无聊。”事实上，以小丑的性格再加上现在的无聊程度，小丑确实可能做出这种无聊的事。 小丑起身，他走到韦恩大厦的边缘，朝几百米高的下方看了一眼，因为距离的原因，下面的人小到基本看不见了。 “你想不想知道，几天前你的厂房惨剧是谁动的手？” “......”企鹅人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你知道是谁？” “八九不离十吧。” 小丑也不能确定，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只有一个SCP推销员。 “说出你的条件吧，你不可能免费告诉我消息。” “当然了，没人会免费提供消息。” 小丑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楼顶通风管道处，靠在管道边上道：“一口价，两千万。” “两千万？”企鹅人不太明白。“小丑，你可不像是缺这点钱的人呀。” 开玩笑，就光小丑以前发疯抢企鹅人的那些钱，都不止两千万，更别说后来小丑自己抢的钱。 “这和钱无关，只是最近需要用钱，而且手头不宽裕，想向朋友借一些用用，两千万对你来说应该也不算大数字吧，小企鹅。” “对于其他黑帮来说是，对我来说确实不是，但是你也知道刚刚损失一批货，两千万我凭什么拿给你？” “那我管不住，要么你给钱，我给消息，要么，嘻嘻。”小丑忍不住地笑道：“你就吃这个哑巴亏，做个选择吧，小企鹅。” 企鹅人妥协了，他和布鲁斯.韦恩一样，哪怕丢钱，也不愿意吃亏。 “两千万，我把钱放在哪？” “哥谭警局的地下停车场，用辆货车装上就可以了，先货再消息，不要耍什么鬼主意，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啊...”小丑的嘴角弧度已经可以用非人来形容了，简直就是U字型。 “复仇心超重的呢~~” “哼，如果你骗我，那么我保证这件事不会轻易结束。” 小丑厉害，他企鹅人也不是吃素的！惹火了他，他全力对付小丑，付出点代价也能干掉他。 “当然了，我可是很有信誉的一个人，从来不会骗人的。” “是啊，你不会骗人。”企鹅人咬了咬雪茄嘴，狠狠地说道：“你只会隐瞒你话里真正的意思，你个疯子。” “我可不是疯子，企鹅人。”小丑在挂断电话钱说了最后一句话。“但是你马上就会看到我真正疯起来的样子了。” 在小丑挂断电话的一会，顶楼天台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戴着白色笑脸面具的男人提着手提箱出现在小丑的视野。 小丑想过无数关于SCP推销员的模样，507的这个打扮，还真的没在他的猜想之中。 “小丑先生，您挑的位置可真不好。” 507现在还心有余悸，他为了来到韦恩大厦的顶层，差点被韦恩大厦的保安抓走。 多亏了SCP-993小丑巴伯，他才能躲过保安。 “抱歉，抱歉。” 小丑诡笑着说道：“我只是想看看SCP推销员的能力而已，您不还是一样来到这了吗？还有，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只是正常的、保护隐私的必要措施。”507很随意地说道“所以，现在要进行交易了吗？” 507从手提箱里拿出了那本厚厚的SCP官方销售目录。“这里有完整的SCP商品，我相信有你需要的。” “真是太谢谢了！” 小丑两步过去接过了那本SCP官方销售目录，只是翻开了几页，他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 “这才对啊。” 蝙蝠侠是专注于惩罚罪犯，而小丑则是专注于犯罪，正因为蝙蝠侠的存在，小丑才得以完整，而小丑和蝙蝠侠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没有那身蝙蝠衣。 小丑想好好地玩玩，可是蝙蝠侠太耍赖了，老是速战速决，男人太快可不行。 “这个能送给我吗？”小丑无比激动地向507问道：“作为交易的优惠什么的？” “可以。”SCP官方销售目录一般不送人，但也要看情况，小丑符合赠送的条件。 “太棒了！” 小丑想要给507一个拥抱，507连退两步，小丑没抱上，他歪了歪头，对507道：“这样可不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呢。” “我们不是朋友，小丑先生。”即使看不见，小丑也能听出507话里的严肃语气。“我们只是交易者和被交易者的关系，你最好认清这一点。” “哦，也是呢。” 小丑后退两步，然后轻笑着用食指擦着自己的嘴角问道：“SCP推销员，你知道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那肯定是个我不想知道的悲伤故事，我相信你也不会想知道我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吧。” “狡猾的回答，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 小丑看了看下手表，手表上的时间刚刚才过下午三点，他退到了韦恩大厦的边缘，再次往下看了一眼。 “那么，不知名的SCP推销员，你知道我为什么挑选这里作为交易地点吗？” “因为你早就韦恩大厦的第16层和电梯里都安装了炸药，爆炸时间为三点零五分，并且准备好了直升机接你离开，对吗？” 507的回答让小丑微微一愣，但是接下来他身后盘旋而上的直升机声音却让他回过了神，他微微伸手就抓住了直升机的梯绳。 “你可真厉害呢，SCP推销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叫我507就好。” 小丑随着直升机慢慢升高，507也准备离开了。 “那些炸弹我已经顺手拆掉了，如果后续有交易，请来找我，但是请不要再耍小花招了，顺带一提有个叫SCP-993的家伙让我告诉你，你的这个把戏稍微有点老套，希望你下次能玩点新花样。” “多谢您的教训，507推销员。” 小丑踩着梯绳，朝507疯狂地大笑道：“如果你和蝙蝠侠一样是个疯子，那该多好啊，哈哈哈哈哈。” “蝙蝠侠吗？”507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你和他我都不想碰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