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打情骂俏
与那位副院长不同,让冷若霜思绪翻滚的原因则不多。只有一点,那就是对任逍遥的背景有所猜疑。 这毛头小子能耐不小啊!这许多体面人物亲自前来探望不说,甚至连张市长都惊动了。 瞧这些探望者的架式,这小子显然不简单!无论是他本身,还是他的背景,应该都不简单! …… 想到此处,冷若霜不由好奇心起,双目死死的盯着任逍遥那张安然入睡的俊脸,好似要从中找到答案。 未曾想,貌似睡得非常香甜的任逍遥,却猛然圆睁双眼,与冷若霜躲闪不及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冷无霜见自己的偷窥行为被发现,就像伸手被捉的小偷,顿时丝丝红晕染满双颊。 任逍遥见状,不由玩兴大起:“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难道本帅锅脸上有花不成?” “没…没有,真没有。”自感无颜的冷若霜声若蚊鸣。 “那你为何看得目不转睛?或者说是聚精会神也不错!” “谁目不转睛了?我是看你的被子盖好了没有。”作为一名身手不弱的警察,些许急智还是有滴,“脸上有花?想得美!有坨屎还差不多,咯咯。” 缓过劲来的冷若霜,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转守为攻。 …… “呃,太粗俗!真不敢相信这比市井还市井的语言,竟然是从你那张诱惑无比的娇艳红唇中迸放出来的。” “死相!臭流氓!!你说话才是迸放!!!”冷若霜毫不犹豫的一个大白眼甩出,内心却突然感到丝丝甜意。 反应过来后,不由很是诧异---- 我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很讨厌被他人调笑么?不是不愿与这家伙单独相处么?不是很讨厌他的油嘴滑舌么? 可是现在,“诱惑无比”、“娇艳红唇”、“迸放”等字眼,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我不但没有丝毫厌烦之感,反而还有几分欢喜? 是了,多半是因为与这小子在一起,完全无需伪装,可以展现出真实的自我。这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在单位中、在成年人前,哪能拥有? 唉,戴着面具过日子,实在太累! …… “本帅锅警告你啊,再叫我臭流氓,我就真的耍流氓了哈!反正不能背负空名,不然太吃亏了!” “来啊!只有你有这本事!可是你有么?敢么?咯咯。” “好吧,先用我心中的小本本记着!等我刀伤完全治好之后…嘿嘿,定然让你好看!到时可别哭鼻子。”任逍遥的表情、笑声,活脱脱就是一只大灰狼。 可惜,这只“大灰狼”所面对的,并非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绵羊! “嗬!敢情你小子喜欢让别人欠账?谷总裁欠你一顿大餐,本姑奶奶欠你一次耍流氓的机会。本警花现在郑重声明:过时不候!看你能奈我何?别想多了,不是怵你啊!嘻嘻。” “姑奶奶?年纪轻轻就想当奶奶了?先找到男友再说吧,别太好高骛远了。” “切!男友还用找么,本姑奶奶只要肯点头,候选人立马成群结队,至少一个加强连!” “吹吧你!就你这既骄傲又蛮横的个性,有人要就算不错了,还加强连呢。” “说什么呢?谁蛮横了?谁没人要了?” …… 冷若霜见越说越居于下风,索性再次展露其“动手不动口”的女汉子本色,迅速走近任逍遥床前,两只白生生的粉嫩绣拳,如雨点般不停的敲打在任逍遥还算宽厚的胸膛之上。 你不是挺能说吗? 那我就只做不说! 你不是两腿有伤吗? 那我就专打你胸口! 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那我就正好欺负你这个病号! 冷若霜的出手的力度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算轻。与谷赋琪的小拳拳相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如果不是任逍遥横练功夫了得,绝对够他喝一壶。 …… 任逍遥骤然受袭,由于行动不便,只得一面耐心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女不和男斗”、“男女授受不亲”,一面拼命摭拦招架。 然而,冷若霜只一句话,就让任逍遥哑口无言。 “君子、好女之类的统统与姑奶奶无关,我只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子,若能动手绝不动口!” 抓扯之间,冷若霜突然身体一僵,随即收手迅速后退,红晕瞬间布满整张娇颜。 任逍遥也是一怔,随即连忙低声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虽然我口头说耍流氓,但我真的不是流氓,也不想耍流氓,更不想做流氓。” 冷若霜只是低头不语,红晕却已蔓延至耳根。 “这个…那个…慌乱之下,未能看清目标,偶有失手…” “别说了!不怪你。” 冷若霜虽然仍是螓首低垂,不过总算肯开口说话。 “真没生气?”任逍遥小心翼翼的问道。 “真没。”冷若霜的回答细不可闻。 “真不怪我?”任逍遥再次确认。 “费话真多!”面对任逍遥的啰嗦,冷若霜终于恢复了几分女汉子本色,不再那么娇羞撩人。 …… 得到确认之后,任逍遥顿时原形毕露,如果不是刀伤未愈,多半会从病床上一跳而起:“哇噻,手感真好!绵绵软软的。要不,再让我体会一下?” “你敢!死性!!休想!!!” 素来洁身自好的冷若霜,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哪里受得了如此调笑?大长腿一抬,就准备飞腿惩戒。 然而,略一犹豫,即迅速将刚刚迈出的长腿收回,只是立在原地,凤目圆瞪,狠狠的盯着任逍遥。 …… 心有余悸啊! 敏感部位被异性触碰,这可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虽然羞人,但说也奇怪,感觉却是麻麻酥酥的很是舒服。 从内心来说,还真想让他再揉捏一番呢! 难怪有那么多为满足身体铤而走险之人,这种感觉真心很好。这还只是不小心触碰,如果深入触摸,细细体会,不知滋味又是如何? 呸!想什么呢?太邪恶了! 羞也不羞? 第一次被袭,只不过是打闹之中的意外罢了,岂能一而再、再而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