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酒楼
秦舒一行解决了饕餮之魂,重新踏上了向大悲寺求援的路途,而李忆悔却在上官山庄之内有些莫名不自在。 可是要他说明原缘由,他却又说不出口。 自城南百花会展回来以后,上官月便一直对李忆悔大献殷勤,这在民风淳朴开放的大充也是少见。 何况上官月还是上官世家的大小姐,也算是掌上明明珠,竟然会为了一个男子献殷勤,这除了喜欢还能作何解释? 只是李忆悔却未必适应这种讨好,对于上官月一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这在后者的理解里,却成了喜欢却不知如何靠近她的表现。 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缺乏勇气。 这是上官月异常笃定的一个定理。 “忆悔,我庄下又开了一家酒楼,我要去剪彩,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呀。”上官月叫喊着直接走进了李忆悔的房间。 “上官姑娘,你们还没成亲呢,贸然闯入我兄长的房间,可是很不矜持的。”云儿的声音却是从房中传来。 “妹妹怎么在这里?忆悔他人呢?”上官月自动忽略了云儿问出的问题,直接道。 “兄长他有事出去了,想来应该很快回来。”云儿也不再提,干脆道。 “噢,那我在此地先歇歇等候一番。”上官月道。 毫不避讳地直接坐在李忆悔房间内等待。 她有些想不明白,好像这个李云儿一直在找她的麻烦似的,三言两语中是处处针对着她。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她了。 上官月苦闷地想道。 “月儿,你怎么那么早就跑来找我了?” 一个令上官月愉悦的声音响起来。 李忆悔踏步入了门,自打他二人赏花回来之后,上官月便要求他如此对称呼自己。 “忆悔,我庄下有一家酒楼新开的,你要不要陪我去一同尝尝味道?” 上官月连忙起身雀跃道。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丫头啊,现在凡是 有什么好事情都想不起你的哥哥来,倒只偏偏念着你这个未婚夫。” 李忆悔还没有开口回答,便又听见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道。 正是上官义惶。 “哎呀,这不是怕你忙吗,家族里上上下下的生意都要靠你来打理,小妹只是帮你分了一些事情而已,哪里敢随意惊扰兄长大人。”上官月连忙过去,晃晃上官义惶的衣角,撒娇道。 “哈哈,你这张嘴啊。”上官义惶笑道,“行了行了,我不怪你便是,你再这样,我那准妹夫可要吃醋了。” 李忆悔笑而不语,倒是上官月闹了个大红脸。 云儿始终坐在角落看着这三人笑谈,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丝落寞,她蓦然觉得自己与这三人格格不入。 “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如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尝尝吧。”上官义惶道,他的余光瞥见了暗自落寞的云儿。 “我便不去了吧,你们三人去便好。我在屋子里面看看书。” 云儿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强颜欢笑道。 “那怎么好,我们两兄妹一起去也好互相亲近亲近,舍了你一人在这里孤单单的,我们也不好尽兴。”上官义惶道。 “云儿,同我一起去。” 李忆悔道。 他好像也看出来最近云儿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可他也说不清,猜不透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啊,妹妹同我等一起去才算热闹的,变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可好?”上官月也如此道。 虽然云儿好像处处同她作对一般,可是她心底到底不愿意得罪这个姑娘,毕竟是自己未婚夫的妹妹,到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有了间隙可不好相处,倒不如此时亲近亲近,说不得有什么误会便直接解开了。 云儿有些迟疑,可是这三人说的真诚,倒也不好再拒绝什么,只得点头。 上官月笑着,便过去牵着云儿的手,小声道,“这样才对呀,日后你我终归会是一家人,一家人总要有一家人的样子。要不然让你兄长 得脸上也不好看啊。” 云儿闻言,看了眼上官月,又看了眼李忆悔,露出一抹牵强的笑。 几分无奈…… 随后三人在上官月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上官家那一间新开的酒楼。 酒楼的名字取得雅气,叫做“居兰阁”。 整体建筑也大气,算得上是李忆悔所见过的酒楼中排得上名号的。 “真不愧是上官世家建造的酒楼,这排头就是不一样。”有路人望着高楼感叹道。 “那是,上官世家可不单单只是修仙大族,也是大充内数一数二的商贾大家,说是富可敌国也不足为过。”另一人插话道。 这酒楼开业的排面确实做得足,光是前来凑热闹捧场的人就络绎不绝,基本上把酒楼前面的这条街都围的水泄不通。 但是能够在第一天里就入酒楼入座用膳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无一不是洛阳城里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为是属于生意场上的事情,与修仙界不怎么沾边,所以基本上都是些官吏与江湖上的人物,再就是一些生意上合作的朋友。 “看这个架势,怕是我们都挤不进去啊。”李忆悔笑这调侃道。 “哈哈,都是赏我上官义惶几分薄面的人,不多,总不至于本家还没地儿吃饭。”上官义惶笑道。 这酒楼虽说是在上官月账面的庄下,可是明眼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上官义惶对自家妹子的宠溺程度有目共睹,替她经营一些私下里的生意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而一个大家族的展,可不单单只靠武力,财力也是命脉,上官义惶已经试着交给妹妹一些东西,为她以后接受一部分家族做准备。 李忆悔的到来让他对未来家主之位信心满满,所以说什么他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哪怕父亲对这位准女婿还有所怀疑。 “走吧,在四楼,整间酒楼中最好的位置,坐看洛阳风云起。”上官义惶笑道,在头前带路。 人潮被上官家的仆役分开一条路,供四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