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 萧臣有白月光
李少瑾傻了才会跟警察吵架,直接将来龙去脉说了,对警察道:“同志,她根本也没病啊!” “不然您继续去听,你就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要死了。” 警察暗暗点头,原来是艾滋病啊?! 谈判专家拿到了萧臣的检验结果,劝着赵文也:“女士,您看,这个检验结果是阴性的,而且根据科学跟踪调查,在一百对夫妻之中,其中丈夫感染艾滋病的,他们生活在一起一年,之后也只有一个妻子会感染,感染率并不是那么高,您丈夫是阴性,几乎可以排除您生病的可能。” 赵文也想死是心堵,拿李少瑾当借口而已。 难道她不知道阴性就是没事吗? 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专家一个劲的解释,也知道了。 但是方才萧臣说,不管生病不生病,都要跟她离婚,他要重新认知时间,好好的生活,不再游戏人生,她这个妻子,也是他游戏人生的产物。 赵文也哭的撕心裂肺的:“我在宴会上认识你,我就认定你了,我为你生儿育女,你在外面乱来,我都不管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既然你拿我当累赘,我死给你看,我死了还不行吗?!” 她以为他跟她结婚,是因为她适合当妻子,是独一无二的,与众不同的,别人不可能包容他。 可是现在的结果,好像并不是这样。 谈判专家听出来了,叫来合作的警察:“这跟大夫一点关系没有,明明是婚姻问题。 只劝一个不行,让她丈夫来稳住她。” 萧臣躲在配电室小房间的楼梯上,头放在膝盖上望着天,英俊的容貌像是个到了拉萨的文艺青年。 也有警察跟他谈话:“你老婆要跳楼,是因为你说想离婚,你去劝劝她,告诉她你不想离婚。” 萧臣摇头道:“我不想再撒谎了,我就从来没喜欢过她,当时我也不想结婚,可是她要死要活,我不结婚,孩子带到别的地方,也要生下来。” “我说生下了我我养,也不行,一定要结婚。” “可是警察先生,我现在死里逃生,我想明白了,我要去找我心爱的人,我再不游戏人生了。” 警察心想你到底怎么死里逃生的?! “那你老婆没有你要跳楼。” 萧臣说自己的:“以前我没觉得婚姻多重要,现在我要把我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我要去找她。” 原来是出轨了。 警察见多了,也不骂人,只道:“那你儿子怎么办?!” 萧臣:“……” 萧臣这时候才觉得前所有为的后悔,当时为什么会惹上赵文也,孩子确实是他有责任,但是赵文也故意找了坏的安全套,还去中医调理身体,两次就怀了孕。 说打掉,也不打。 他也喜欢自己的孩子,但是跟要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相比,这种喜欢,可能远远补偿不了痛苦。 他摇摇头:“我可以带我儿子,孩子归我,但是还是要离婚,我说我死里逃生要重新做人,我不能食言。” 警察:他到底怎么死里逃生的?! 萧臣不肯劝,赵文也就不肯下来,最后损害名声的还是李少瑾。 警察再次找到李少瑾:“小李大夫,你看着怎么办?”把萧臣的话说一遍。 李少瑾:“……” 他不过是没得病,怎么就死里逃生了?! 重新做人的定义,原来是要把自己的妻子逼死吗?! 警察道:“这两口子都很犟,不然跟你有关,你还认识男的,你去劝劝那个男的?!” “我是该死的是吧?!” 警察同情的摊摊手:“救人一命嘛!” 李少瑾没办法,上了萧臣所在的小阁楼,坐在了旁边。 “萧臣哥,人命啊,不管怎么样,回去说啊。”现在还连累别人。 萧臣道:“我如果现在答应她,我又是撒谎,她如果一直以性命相要挟,难道我要妥协一辈子,最后所有人又会怪我,怪我骗她,可是我骗过她吗?!” 李少瑾摇摇头,那谁知道。 “放心吧,自私的人不会死的,赵文也很私自。” 萧臣语气冰冷,可以听出对女人的冷漠,像是在说别人家的妻子。 李少瑾蹙眉道:“那是你的妻子!” 萧臣低下头揉着脸,十分懊恼道:“我也没想到,法律上定义的妻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你们说是就是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是我妻子,我是为了孩子落户口,才跟她结婚的,我的妻子,另有其人。” 这萧臣心里,住着一个白月光。 是萧臣的大学校花,人家喜欢另一个学霸,把他当备胎笑话。 萧臣刚刚想通了自己没有得病,可能是大病后的大悟,人一下子就看开了。 你可以说他看开,当然,也可以说他走了另外一个偏激。 萧臣眼泪在眼圈道:“可是我就是爱她啊,我送了她一辆奥迪,她答应跟我在一起的,我所有的生活费都给她买衣服,买包,最后她给我戴了一定绿帽子。” (⊙o⊙)哇!萧臣竟然还能去当备胎,那个月光姐姐得多优秀啊?! 李少瑾道:“那就忘了她啊?!” 萧臣摇头:“可是忘不了,她上两天回国了,约我在我们学校门口见面,长发飘飘,窈窕美丽,还是当年的样子,我又忘不了了。” 看了李少瑾一眼,眼里很是委屈:“跟你长得有点像。” 李少瑾:你别侮辱我! 萧臣道:“她找过我了,说不跟那个人在一起了,之前我恨她,凭什么她说好就好,她说不好就不好?” “方才我死里逃生,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气啊,尊严啊,都不重要,这次我要离婚,我好好做人,我再不花天酒地,我只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这是我的夙愿,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李少瑾道:“那赵文也怎么办?你自己当过备胎,你知道备胎的苦,你现在要伤害的是你孩子的妈妈。” 萧臣想了想:“你们都劝我要有情有义,但是对别人有情,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无情。”